life is sad, you must learn how to avoid it
肚子痛……
心情徬徨無助,還是換了首背景音樂吧。
最近,聽媽媽說,文先生的腦袋變得很遲鈍,又說了些發生在這位老翁的事給我知道。
也許媽媽不明白那是甚麼情況,也許是不想說這麼白,但我知道,這就是老人痴呆症。
這種病我只從一些電影節目、講座中聽聞過罷,既然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而且離我這麼遠(我是這樣去盼望我的父母身體安康)。
然而文先生--他是我過往的一個補習老師--就患上這種病。
事情應該就這樣不了了之。可是,這幾天他致電給我,用誠懇的語氣對我說:「你好,請問你有否致電6138****,你叫甚麼名稱?找我何事?我姓文的……」
我有半年沒找打過電話給他,他半年前打過一次電話給我,問近況,我覆他電話罷。我想,也許他生活太無聊,看看自己的未接來電……也許這半年也沒甚麼人打過電話給他……也許他連時空也忘了……總之,我整個人就因為「老人痴呆症」,就被趕出這位老人的生活裡。
發生這種愛莫能助的事令我很傷感,人越大,越體會到何為「無助」。所以,生活迫使我們順應它,這就是我們人生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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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看了<冷血字傳>,看後就借了電影的主題,西方第一本寫實小說,In Cold Blood。
我沒心情寫影評,以下為轉貼。
下文源自:http://blog.hoiking.org/
電影被定性為「傳記電影」(Biopic),說的就是當卡波提在《紐約時報》讀到堪薩斯州一家滅門慘案後,到當地進行採訪(包括兩名兇手),發現一篇單在《紐約客》的報道並不夠,要發展為一部「寫實文學小說」(Non-fiction Novel,未想到更佳譯法)的書,最後身陷既想寫成這本巨著,但發現自己已因為要達成目標,而變得不擇手段的兩難的故事。正如卡波提在電影中說,事件是兩個美國社會的碰撞:一個吉特家(被滅門一家)所認識、安全且被保護的社會,與一個兇手所藏身、不講道德及無根的社會,貫穿全套電影的主題,又何嘗不是兩個價值觀的碰撞?
的而且確,卡波提在搜集資料的過程中,觀察到的是兩個社會的碰撞,但當他自已捲入其中時,他也陷入道德與私欲的掙扎,菲臘西摩荷夫曼憑此片獲到多方讚賞,亦正正因為他演出了這種兩難(尤其是最後他名兩名死囚最後會面前後那幕)。最明顯的例子,是卡波提發現擺在他面前的故事是個大金礦時,他很希望將它寫成一本著作,但是獨欠了兇手Perry Smith當晚殺死吉特一家的過程及動機,於是開始為兩人聘請律師,希望爭取時間套出更多資料,但是到了後期,他明顯地知道,一旦Perry Smith及Dick Hickock不用上刑台時,他那本巨著《冷血》將沒有可能出版,因為事情還未落幕!到了後來案件上訴到最高法院,Smith發電報央求卡波提為他再聘請律師時,卡波提回答的竟是:「我已盡力,惜未找到。」
私欲也在電影中,逐漸令卡波提變得「冷血」。例如他行賄獄長,換取無限制與兩名兇手會面後,每次面對Smith時都推搪說著作仍未完成,即使卡波提已自定新書名稱為「冷血」,並已舉行了朗讀會,但他在面對Smith的質問時,他為了從對方口中套出他心目中的 “last missing piece” ,他也要將責任推到出版社身上。另一方面,卡波提為了取得Smith的信任,他明知後者的姊姊早已恨Smith恨到入骨,但也要向Smith講大話,指他的姊姊仍然愛她。當然,到了最後,卡波提明知道兩名兇手即將伏法,他最希望發生的事即將成為事實,但是他已深深陷入與兩人的私交即將消失,從而不能面對死亡的道德掙扎中(那一幕真的是全電影最精采的地方)。一如卡波提向妮爾(即是《怪屋疑雲》作者夏帕.李)懺悔說:「我根本沒有可能做任何事去救他們。」但妮爾冷冷的回答說:「也許不,杜魯門。事實是,你根本不想。」
最後,卡波提的文學理想是達成了,但同時「等價交換」出去的,也是他的良知。
電影沒有大起大伏的情節,但是純看演技,已經值回票價。只是可惜上映這套電影的戲院實在不多(沒有查錯的話,UA沒有入《冷血字傳》,百老匯院線也只有中環IFC及電影中心上畫)!
貼這篇不是它寫得特別出色,只是它有些我想說的要點。(不是全部啦,但如果不貼就永遠為這部戲的影評罷筆)
其實這部片真的令人非常心寒,它明明不是甚麼殺人犯冷血的題材,事情是那麼平常,人的心是那麼狡猾,邊看邊顫抖的我(真的),到最後忍不住哭出來……
不過演員的演技真是誇啦啦,非常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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