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have one friends only...actually, what is " believe" and " save"?
發了一個夢。
一晚,我和我兩個朋友在某君的家裡在吃喝玩樂,又跳床又大叫,大家都玩得很盡興甚至有點熱得流汗。突然有人按門鐘,我和朋友P去開門,原來是C君。雖然C君和P君是認識的朋友,但他們並非熟絡,而且我們也沒邀他來……雖然他突然的到來使我們相當詭異,可是我們先前實在玩得太盡興,故而仍是讓他進來。接著,我們都有鼓勵過他加入我們的玩樂隊伍,C君卻只掀出一個苦澀的微笑說,「不用了,真的。」手背同時緩緩地揮動。
有見此狀,其餘兩位朋友笑說,是嗎,哎呀。就走回玩樂的房間裡繼續瘋狂,他們甚至在床上吃薯片,弄得整張床都是薯片碎(雖然不在我家,但我也感到不好意思)。見C君孤伶伶的蠻可憐,我走去問一下C君,「真的沒關係嗎?」「真的,你隨我吧。」他笑得很苦,聲音輕弱地回答我。而房間實在太熱鬧,我跟C君隨便交代一下「那要是你肚子餓,跟我說聲吧」後,就走進房。
後來玩得累了,我們三人靠在一起,窩在床上看電視。也許之前熱情的氣氛未散去,他們將電視聲浪提得很高。還好是一套很好笑的片子。
他們聚精會神地觀看。而我因為想如廁而稍作離開。
出至客廳,C君憔悴的表情實在令人不得不嚇一跳,我趕忙問候他一番。此時,他望著我,說些怪話--我的心很痛,這種痛我無法解決……而這些事,都因你而起。
C君放在背後的手拿出來在我眼前揮動,原來他手上持刀--!在我大叫之前,他敏捷地割向我的身體。我勉強避過,卻滑倒在地上。然後C君馬上撲到我身上,用那生果刀向我頸子、身體、使勁地插進去--
我太恐懼了,儘管即在「死亡吧」的準備,但視線實在不敢直視眼前的瘋子。我將頭側去那間房,另外兩位朋友在床上的那房子。他們還在看電視並吃吃大笑,我起了希望,強烈的希望足以抵抗C君帶給我的恐懼。我充滿希望地向那裡大叫,以眼神表現出求救--但聲音還未發出,我的生命已熄滅。在一切轉化為寂靜地黑暗前,我只看見兩名少女非常歡樂的笑容,眼角一點容不下半點黑暗--我那廂的命案啊。
起床時感到非常可怕的絕望。我想,夢除了反映這幾天無助鬱結的心情之外,多少也帶出我對「朋友」的看法,和我對「自己」的看法。有一種反思是:「喔?原來我一直在解放『求救』訊號喔?」,可以說這夢將我的思想來了一個相當仔細描述。
其實我真是個封閉得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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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相當暴躁,很久也沒這樣。常常心情煩亂卻未試過暴躁,完全沒心情擺起之前的樣子--平靜、柔和、理解別人觀點。就是這種「受不了」的感覺。
原因也是因為同學Y。她算很依賴性我,我對此沒所謂。一起作中文組團報告的功課,她甚麼也不懂甚至不幫上甚麼忙也不要緊,我願意幫她做(雖然我和她不太熟),個人認為這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但最受不了的是她本來就不打算去管這種煩事(真是一件又難又煩的事),一點幫手的意思都沒,甚至一味只想著玩玩玩玩玩,實在很--令我暴躁。當然我沒有發脾氣和生氣,也沒變得不耐性,但免不了語氣上冷淡起來。
我也知道不應該將自己的觀念加諸於人,比如說,「我覺得一個人不會做一件事不要緊,但起碼讓我感覺到他著緊過這件事。推卸責任也不要緊,可是我和你又不是陌生人,希望你也可以理解我的心情。」
……當然別人也沒可能做到這一點,事實上我和她又沒錯嘛,但就是無可奈何地暴躁。
記下這件事是因為我很久也沒暴躁,實在為這種情緒吃驚。
大概我實在太想依賴人了。
晚上「教人畫畫」,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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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F懂占卜,真厲害!我覺得從事這類行業要有一定吹水功力……而占出的結果有少許令我詛喪呢,但姻緣的占卜是滿像簽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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