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6月 03, 2005

My Dream

這篇東西是最近這星期內生的七零八落的感情。我把他們聚在一起實在沒甚麼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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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獨立看會很偉大……然而當同類們眾在一起就變得極為渺少而煩躁……我想音樂和電影都屬於這一類東西……

那我的夢想大概是希望創造一個宇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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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我有以「受傷的螞蟻」自喻的傾向,對我而言,螞蟻是很脆弱卻會拼命求生的生物,表面於群體生活,卻不難見牠孤單的隻影,起碼我會無意觀察螞蟻(不會弄死牠),而這些螞蟻都是孤獨上路。此時牠多少會受生命威脅,只有我對它的憐憫才使牠苟延殘喘……

無意間我對螞蟻起了憐愛,難道潛意識中我是這麼評估自己……?
很震撼的自省……It makes me so sad……

(另外在我眼中螞蟻是很乾淨但不勤力,有時蠻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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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其實都需要一個神話,人是需要一股潮流,至直從前,穆罕默德、止貢噶舉、觀世音、釋迦牟尼、主耶穌、毛澤東、希特拉在社會所擔當的角色都是如此--作為愚蠢的人類們都需要超人的帶領--自由意識根本不存在,現在的自然只受人為而假裝成變大寬度,連我現在的話說亦非自由,只是一種潮流下的反世道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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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常害怕自身的感受,若我繼續太在意婆媽的感情,那我就是一個不能超然和成為真正的我,只成氣俗的混蛋。

作為一個人類,我最大的願望是可以隱形似的地站在人群外,冷冷地注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並更深入了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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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雖然我很喜歡和崇拜收歛的情感,若然電影的氣氛充斥這類感覺我會認為很浪漫和藝術,現實和藝術之暑的橋樑是「壓抑」。然而藝術家的夢想是釋放,這是衝突,衝突就是痛苦,以藝術的角度來說,人在精神和心理上作出極大掙扎就是美,透過這無法具體形容的痛的折磨,我們才是存在。簡約而言,痛認證我們的存在,具體的存在是美。

我究竟想說甚麼?其實在街上大聲叫,大聲笑,高興時跳,生氣時紅起臉,這份坦率是不需要理會他人的眼光,這是完全人性釋放,沒有半點隱藏,或者這並不美麗,然而卻甚為罕有,只有孩童身上才可尋至這耀眼的誠。物以罕為貴,冷的反面是熱,收歛的反面是釋放。因為生活上只有忍耐,唯有靠藝術才可釋放感情,這不難理解。

釋放尚算人類的本能,對敏感的人而言那甚至是他們的憧憬。 但我較喜歡收歛的音樂,卻未聽過冷冷或無情的音樂,偶爾也想聽一下,人類的樂,感受當中的無恥、卑鄙。也許我會為偶爾的無情感到痛心,但現在的我卻想真正無情起來。

另外我並不是很喜歡太直率的感情,多點扭曲的抒發就更好。

我究意在說甚麼阿,我也很喜歡直率的抒情,更喜歡不可壓抑的感情……阿阿阿,我快被這樣的自己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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