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0月 22, 2007

看了很多集家庭教師rhitman eborn

呢個世界有頹青就點解無「扶青」?



需要人地扶持既青年……即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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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昏迷。身體也許知道主人留在世上的目的是為了睡覺,於是,當她進行無意義的事情,自動入睡。



此外,作了好多夢,記其一。


夢中的我是兩歲的小孩,仍不懂說話,思考方面也不太好,而且,每天被恐懼包圍長大,經常哭泣、弄傷。大人都習以為常,隨得我天天哭泣,也許,因為我沒有太吵鬧,他們乾爽不理會我。

雖然不快樂,但我仍能忍受下來。甚至,覺得「受苦」是必然,並從沒思考過眼前常常可笑得很高的小孩為何和自己的命運完全不同,這小孩,跟我的長相一模一樣。

思考濛糊的我有些時候分不清我和他的分別,印象中,他常嘲笑我或欺負我,使我難受,而大人對之無動於中。

某天,我如平常般被放到幼稚園預習班,當然和他一起。這天來了一個教學助理,是一個戴眼鏡的女生。我對她不感在意,因為我也如常被恐懼包圍,輕輕地低泣。

突然這女生瞪著我和他,然後帶多一個女人來,拋下一句「就是他,多餘的存在」。另一個女人說,「啊,我一直都沒有發現……」

話畢,她們把他拉起,狠狠地拖拉他走。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的臉上充滿恐懼,並失控地抓著地板、尖叫。面對這情景,我竟充滿快感,突然內心一種被壓住的妒忌湧出來--我高興地大笑,追到他腳邊,大喊「趕快滾!滾出我的生命!我討厭你,臭蟲!」並隨手拿起一條木藤狠狠地抽打他的腳,不斷打、打、打,失控似地打、打、打。

這是我第一次說話。

而他,那張和我相同的臉扭曲地望向我,誘發我不斷尖叫,我無法控制自己高漲的情緒。接著,他以被拖拉的形式帶離幼稚園。我想追出去,繼續發洩那股怒意,但被其中一位老師擋住。

就這樣,他就這樣離開我的生命。剎那間,在我發狂的時候。

當時我仍未發現。

生氣過後,我再沒有被恐懼包圍,大人對這件事隻字不提,他們對我的關愛比以前多,其實我仍無法了解他的存在。我想,他不是人類,他定不是,那,他是甚麼?

隨後,我的生命突然也變得奄奄一息,眼睛看不見東西、不斷生病,以及,非常空虛。

黑暗中,我常想念他,但我只記得他兩歲時的模樣。我有時想,如果,當初被別人說「就是他,多餘的存在」的人是我,那情況會怎樣?我不敢想下去,只敢抱著腳、埋在腳裡不斷哭。當抱著自己的腳,偶爾會以為自己是抱著兩歲的他。我無法控制自己去祈求他的回來,拼回最原本完整的我。即使再被折磨,也沒所謂。

但我知道,從那天被我打喝走的他,沒可能再回來了。

於是,我繼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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